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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祖和金世雅的第一次是在车上。
金世雅高三学习会忙些,徐文祖也有自己的工作,两个人没有前三个月那样腻歪。
后来金世雅19岁,徐文祖陪着她过了成年生日。而周六金世雅照例是不去学校上课的,说要去买新衣服,两个人就在商业街逛了一整天。
“大叔……我发现你买的都是长袖长裤啊……”金世雅坐在后座检查的时候,突然发现不对劲。
“嗯?”
“不要告诉我你是害怕晒黑。”
“……”徐文祖沉默了片刻,“不是,是手臂上有伤疤。”
“什么?什么伤疤?”金世雅的动作一顿。
“就是……”徐文祖在后视镜看到金世雅的眼神,止住了话头,往前开去。
“……”金世雅看着他开的方向,心里有点烦,把头上的皮筋扯掉了。
徐文祖一路开到海边,旁边也停了几辆车,正在有规律地晃动着。
“……”
徐文祖熄了火,绕到后座,把袋子都拿到了座位底下。
“怎么……”
徐文祖关上车门,一只手勾住她的后颈,充满侵略地吻住她。
一吻结束,金世雅有些喘不过气:“为什么突然这样……”
徐文祖扒拉两下刘海,把上衣脱(脱口秀)了,然后打开了后座灯。
金世雅第一眼先是看到了精瘦的身子,然后是腹肌,然后是……
“这些都是什么?”金世雅伸手抚上那些伤疤,上面的伤疤是不同深浅、不同形状、看起来是用不同的材料形成的。
“……”徐文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重新吻上她,一只手一直在摆(摆地摊)弄(弄潮儿)她的衣服。
“大叔……冷……”肩膀和空气接触,金世雅微微蹙眉,推了推徐文祖。
徐文祖恍若未闻,整条腿在冷空气的作用下变得有些凉。
“大叔!”金世雅拉住他的手。
“很快……很快就会热的……”
“不能把暖气打开吗?这是在海边欸……”
徐文祖还是打开了暖气,接着看到了在暖光下的黑森林,徐文祖没有犹豫,走了进去。
“唔!大叔……你走得慢一点……”
徐文祖深深地呼吸,把她紧紧搂着:“亲爱的……”
“大叔……你到底怎么了?”
“嘘……”徐文祖又走了出来,双手捧着她的脸,“亲爱的……”
在这间狭小的空间里,灯光昏暗,暧昧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金世雅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不对……徐文祖……
金世雅微微垂下眼帘,徐文祖手轻轻捧起她的脸颊,让她抬起头,两人的目光再次交汇。他看着她,眼中充满了以前没有的情绪。
“为什么要在这里……”
他们慢慢地靠近,嘴唇轻轻地触碰在一起,仿佛是试探,又仿佛是宣告。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心跳声在寂静的车里回荡。
徐文祖的手滑过金世雅的腰间,紧紧地拥抱着她,她则环抱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异常的热情。
他们的吻越来越热烈,越来越深入,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交付给对方。
“大叔……”
两个人身上都是汗,金世雅浑身战栗,忍不住发出声音,只好咬住徐文祖的肩膀。
“亲爱的……”
“大叔……”
徐文祖为金世雅做了很多准备工作,又重新走了进去。
实在太大了,哪怕做了扩(扩音器)张,用真正的工具,金世雅还是难以承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叔!!!!!!!”
“亲爱的……你这样叫……只会让我越来越兴奋……”徐文祖快速地步行,在不远处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
金世雅已经失去了表情管理,只想沉沦……
“应该,有一面镜子,让亲爱的自己看看,你有多迷人……”好几个小时,徐文祖把她带到了山顶无数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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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世雅在自己的床上醒来,被洗得干干净净,全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被徐文祖抱在怀里。
“大叔……”金世雅睡眼惺忪地抚摸着他的伤疤,想到昨晚缠绵之时他俯(俯冲)在她身上,在她耳边低语这些伤疤的由来。
那么小,就被家暴吗……
“怎么?你害怕?”徐文祖轻轻拉过她的手,放在唇上吻着。
金世雅摇摇头,往他怀里钻:“我心疼你。”
“……”
“我可从来不心疼人,我也给别人留下了和你一样甚至更可怕的痕迹,可是我只觉得很有趣……所以……大叔永远只能有我一个,只能爱我一个人……”
徐文祖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好……我只会有亲爱的一个……”
金世雅一直以为徐文祖不抽烟,呆在一起久了才知道,他以前在福利院,院长不允许他抽。
“为什么?”金世雅拿起桌上的烤吐司咬了一口。徐文祖渐渐搬到她家之后,她的各种习惯都改了许多,“以后我们在一起,你想抽就抽吧。”
“我就知道……亲爱的和我是一样的人……”
徐文祖会轻而易举地把她满墙的书和满墙的衣服按照她的思维和逻辑全部整好,也会通过她的一个不经意的微表情看出她下一件事想要干什么。
对金世雅而言,徐文祖是一个体贴温柔至极的男友,除了偶尔会说一些让金世雅觉得突兀的话,也会莫名其妙消失一小段时间,简直让人挑不出错。
自从开了荤,徐文祖几乎每天都要和她来一次。
除了有时候金世雅告诉他自己实在没空。
只是在吃药还是戴(戴眼镜)套(套装)上,金世雅总是在马上要到的时候凭借心情决定,然后告诉徐文祖,自己的身体想不想要那些东西。
徐文祖对第一次提到上镜子很有执念,专门把她拉到她的试衣间,对着镜子站(站军姿)着后(后援会)入(入戏很深)了几次。
地点包括但不限于:浴室(站着和浴缸)、饭桌、厨房、客厅沙发、玄关、飘窗、阳台等等等等……
徐文祖在她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欲知天下事)望(望远镜),每一次都会在快到的时候说一些蛊惑人心的情话。
而且,徐文祖越来越粘人了。
会在她坐在客厅抽烟的时候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紧紧搂着她;每天早上醒过来,基本上都是徐文祖把她搂的紧紧的;无论在哪里,只要他们两个在一块儿,徐文祖总是要宣示主权一般把她牵得很紧。
虽然金世雅有的时候对徐文祖有点意见……
就是每次她和朋友出去玩,总是会在某个路口或是某个店里看见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他。
“大叔为什么要那么做呢?”金世雅会用有些生气的口吻质问他。
“我只是……”徐文祖大大的眼睛里闪着泪光,看上去无辜极了,“想和亲爱的一直在一起……”
金世雅见他这种无辜的、完全依赖她的样子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
除了这一点美中不足,金世雅承认,他和徐文祖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开心。
徐文祖包容她,迁就她,她想要的对徐文祖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他带着她体验了很多事情,也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全能。
“大叔……”黑暗中,她把头埋在徐文祖怀里,“我感觉……我好像爱上你了……”
在金世雅看不见的地方,徐文祖露出了一个略有点神经质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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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儿了?”
徐文祖深夜回到金世雅的房子,发现她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小灯。
“亲爱的……怎么还不休息?”
金世雅掐灭了烟,转过头看他手里的蛋糕盒:“……你去干什么了?”
“……今天……加了个班……”徐文祖把蛋糕盒放在玄关,低头换鞋。
金世雅沉默了片刻,又点了一根烟。
“是失眠了吗?”徐文祖隔着厨房的岛台问她,眼神有些冷。
“不用了……我抽完这根就去睡了。”
徐文祖默默拿出一罐冰啤酒,嘴里是冰凉的啤酒,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金世雅的背影。
站起身往楼上走:“大叔,桌上那些书我用不到了,先搬到你那里吧。”